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你倒是了解他。哎,重点就在,我曾经和他夸下过海口,若是我诅咒解除,必然成神,结果我诅咒是解了,但修为不增反减,他怕是要治我一个欺君之罪。” “那……把申屠殇带上?这可是天生的定渊神将,你不拿去,不给陛下介绍一番?” “好啊,陛下还没定,你就先把申申的封号想好了。” “这不是迟早的事?” “也对。那……等你处理完府上的事,你我一起进宫吧。” 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 “熄灯,睡觉!” “等等,让某家先回房!” 二十六、 哈布府上的管家能力极强,不然也不会被委以管家之责。积压了三年的事情,大部分紧急之事,早已被管家所解决,剩下的琐事,也只需要哈布签个字看一眼就行了。于是,在哈布府开府的三天后,哈布穿上了他的朝服,约上易水寒和申屠殇,乘着各自的马车,一同向皇宫的方向进发。这次哈布的朝服,宽大舒适,将一身结实的牛肉,全都罩了起来,断不会再像上次那般。 这三天里,申屠殇神秘兮兮的,不知道在做啥,就连易水寒问起,也都躲躲藏藏。易水寒感到奇怪,不过也没说什么,只是看着申屠殇的脑袋,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转念一想,却也没啥不对,没事,申屠殇本来就该是有角的,不是吗? 马蹄和车轮与坚实的石板路上撞击,发出了咯噔咯噔的声音,直到皇宫大门口。镇守宫门的侍卫,知道自己要打开门,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没事,这本就是他的职责,不是吗? 一龙一牛被宽大的朝服包裹,前面一只奶茶色的狼人,只穿一条兜裆布,在通往皇帝寝宫的道路上大摇大摆地走着。无论是下朝的朝臣,还是走过路过的宫人,都对此情此景视若无睹,连招呼,都不打一个。没事,他们本就应该走在这条道上,不是吗? “平西将军哈布,上京学宫易水寒,状元郎申屠殇,奉旨求见。” 寝宫前,通报的太监机械般地报上了名,随后,继续当他候旨的传话太监。为什么要嚎那么一嗓子?嚎了什么?他也不记得了。没事,这本就是应该嚎、应该忘的,不是吗? 若说皇帝本人没有所察觉,那也太小看他,也太高看申屠殇的感官操纵了。但严阵以待的皇帝也没有想到,他所认为的“假货”、“入侵者”,却是本人亲至。 寝宫宫门打开的那一刻,易水寒口中咒语如黄钟大吕,响彻整个寝宫,一时间,宫内雷霆万钧,伴随着如剑的雨丝和如刀的雪花,一同向寝宫正中央的皇袍野猪袭去,却不伤建筑一分一毫。同时,哈布化作一道奔雷,直冲摆出防御架势的皇帝而去。一对二点五的同级之战,还是有心算无心,所以,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,野猪皇帝的衣衫就寸寸撕裂,如蝴蝶般片片翻飞,同时双臂也被哈布死死扣住背于脑后,赤裸的身体也被压在一张椅子上,动弹不得。 宫门在申屠殇三人进入后,便自动关了起来。被制住的皇帝眼中带有愤怒,但同时,也有不解。 “众卿何当如此?” 浑厚的嗓音口含天宪,若是寻常宵小,早已伏地忏悔。然而区区言语,对申屠殇三人而言,不过是威严重了些,不足为惧。 从易水寒的袖口中,飞出了三道银光,分别落向皇帝的双臂、双腿与椅子腿。皇帝本欲挣扎,但奈何他的力量,在他率先受到易水寒的天象攻击后,便远不如哈布,再加上哈布现在的体型,以皇帝的壮硕,却也只能到达牛胸位置,根本无法挣脱巨牛的桎梏,只能眼睁睁看着银光落到自己身上。 只见三圈锁链在皇帝粗壮的四肢上显现,将皇帝的双腕、双腿与椅子腿分别绑了起来。感受到银光上的力量后,皇帝这才能确信,眼前这三人,正是易水寒、哈布与申屠殇本尊。 “囚神索,易卿,你还真的看得起我。” 皇帝哼哼笑了两声,眼中的火也尽数散去。败于同级之手,不冤,不过今日,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 易水寒并未答话,反而是一旁小小的申屠殇,此时开了口: “陛下英明神武,半神之躯,自然要用上禁神之法,不然臣等怎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” “申屠殇?你怎的……” 皇帝一愣,他可是对这位双甲状元印象深刻。文治武功,皆是不世之材,甚至最近让豪门世家闹得不可开交的奶兽改造一事,都是他一手所为。皇帝定睛再看,却发现,这申屠殇,早已与他曾经在金銮殿上所见的奶茶狼有所差异。一对盘羊角从耳后弯至双颊,但这对角,却是泛黑的血红色,晶莹光洁,像极了深渊领主中的恶魔领主,一身奶茶色毛发也不再纯正,丝丝缕缕的黑毛已然出现在身体各处,莹白的头发中,也出现了些许血红,眼底还泛着些许金光,再加上之前看见过的龙尾,活脱脱一个正在蜕变的恶魔。 感受到皇帝的注视,申屠殇勾起了嘴角,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: “啊,我倒是忘了,陛下您的神眼,可以破妄驱邪。怎么样陛下,我的模样,可还好看?” 申屠殇一步步逼近,猩红的舌头钻出狼口,舔了舔双唇。皇帝再镇定,也被申屠殇这副准备享用猎物的动作搞得浑身发毛。 “好看?易卿对你悉心教导,你就是用魔化来报答他?真是不肖之徒!” “哦?导师啊,导师,他可没什么意见呢。对吧导师?” 跟在申屠殇身后的易水寒默默点了点头,仿佛一具傀儡。 “对了陛下,您也不用浪费精力开您的神眼了。导师,将军,让咱们的陛下开开眼!” 听到命令,哈布从皇帝身后回到了申屠殇身后,与易水寒并排而立。由于囚神索的效果,即便是哈布离开,皇帝也只能保持双臂抱头的动作无法动弹。 一龙一牛同时将朝服脱了去,朝服下,二人傲人的胸肌、粗壮的脖颈、还有健硕的大腿大臂上,都有着至少一条漆黑的条状带子,紧紧贴合着他们的壮躯。黑带上散发着邪气,隐隐有紫光透出,似是铭文,又似邪语。易水寒胸肌上的黑带形成了一个X,而哈布的胸上,则是一个黑色的H,两种黑带,都将龙牛的胸肌凸显,让他们的身躯更为诱人。他们的胯下,一粗一细、一长一短两根比常人大得多的肉棒,也早已一柱擎天,淫水四溢。 而易水寒的龙蛋根、哈布的牛鞭根上,也各有一条黑带缠绕,而这两条黑带,还延出一条带子,终点,便在申屠殇手上紧握。 同时,没了朝服朝冠的掩盖,易水寒与哈布的脸,也清清楚楚地落入了皇帝眼中,二人皆是双目无神,眼眶中邪气萦绕。此时的皇帝终于明白,原本忠心耿耿的易水寒和哈布,怎会突然向他动手。 “这些……这些黑带子,都是深渊控制奴隶的手段,你怎么会的?” “我家导师学究天人,又有记录的习惯,您说,我是如何习得的?” 易水寒感受到申屠殇的夸赞,摇起了尾巴。 “可是,他们不是被你控制了心神?之前的法术,又是如何释放的?” “我与导师异体同心,只需要我借用他的嘴,就能用他发动威力强大的法术。这电池,不知陛下羡慕否?” 申屠殇拍了拍易水寒的龙蛋,易水寒的尾巴摇的更欢了。 “好了不说了,囚神索只能封禁您的所有武力,却不能阻止您思考,帝王之脑,我可不想体会它的恐怖运算能力,还是早点结束吧。” 申屠殇摆摆手,同时将手上攥着的黑带放开。易水寒和哈布立刻四足着地,像野兽一般,袭向皇帝。 皇帝心一紧,下意识闭上了眼睛。可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疼痛,反倒是从他的胸肌处,传来了两个舔舐的感觉。一睁眼,易水寒与哈布,正一左一右跪于他两侧,伸出舌头,卖力地舔着皇帝的两块如砖墙般厚重的胸肌。 “你这是……?” “陛下莫要惊慌,好好享受吧。就当是一场梦,醒了虽然可能不会很感动,但绝对会让您忘记一切烦忧。” 申屠殇凑到皇帝耳边,轻声细语了一番。莫名地,皇帝感觉自己常年紧绷的肌肉,在听完这句话后,松泛了一些。 申屠殇的手指轻轻划过皇帝的猪鼻、獠牙与鬃毛,顺着脖颈往下,又划过了他的胸缝和隆起的肚腩。申屠殇好奇地在皇帝棕褐色的肚子上捏了捏,指尖传来的抵抗力,让他明白,肚腩只是野猪兽人的天生形象,这一整块,其实都是极为坚实的腹肌。 “哈,没见过吧小家伙。手感如何?” 即便是身陷囹圄,在看到申屠殇捏完自己腹肌后脸上显现出的震惊,皇帝也不由得得意了起来。 “自然是万分美妙。不过我更想看到的,却是这里。” 申屠殇伸手,掂了掂野猪胯下那质量惊人的兜裆布。裆相比于皇帝的其他巨大部位来说,很小,却很圆润,不过,申屠殇可不会傻到相信,半神级别的存在,会有如此之小的性器。 “啊哈,果然,能存放巨物的兜裆布,正是导师的作品。” 听到申屠殇的话,皇帝洋洋得意地回答道: “哼,既然知道是易卿所做,你还是省省……等等……” 申屠殇似笑非笑的表情,让皇帝知道,易水寒特地做的非物主不可脱下内裤的功能,在这个小恶魔眼里,根本挡不住他的罪恶之手。皇帝闭上了眼,叹了口气,自己的秘密,怕是要瞒不住这小魔崽子了。 申屠殇轻车熟路地将兜裆布揭开,不过下一刻,他就被眼前的物事给惊住了。不是因为那粗如皇帝大臂、哈布小腿的猪棒,而是那比如今哈布的牛蛋还要大上一圈的猪蛋囊。要知道,哈布这一层楼高的身躯,所拥有的,可是两颗各有五个人头大的牛蛋,但皇帝的猪蛋,却比这更大。并且经过申屠殇早已放出去的无数微形史莱姆在皇帝身体中的查探,这头野猪,身体中除了天材地宝的滋养,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手段的改造,这种纯天然的巨蛋,让申屠殇见猎心喜,伸出双手,捧起了一边的猪蛋。 “嗯?” 申屠殇疑惑,又捧起了另一边的猪蛋,掂了掂,又摸了摸易水寒的龙蛋,这才露出了了然的坏笑。 “四蛋野猪。难怪,难怪听说陛下登基以来,力排众议,不选妃不立后,甚至还拥有导师特制的兜裆布,怕是就是为了藏起这个秘密吧?嘿嘿,四蛋,哈哈哈,极品种猪,我真是捡到宝了!” 皇帝撇过脸去,羞耻之色布满他坚毅的面庞。不过皇帝胯下的那条野猪鞭,却不适时地充起了血,硬了起来。 “哈,想来,种畜称帝一事,是陛下您的心病啊?是害怕被人榨干,彻底成为只知道播种的种猪?还是怕您的小秘密被别人发现,导致皇权旁落?不过,普通人想让您被榨干,还是无能为力的。” 申屠殇邪笑着,抚摸上了这条充血后巨如大腿的猪鞭: “放心吧陛下,我今日,就让你好好爽一爽。之前,就连将军的牛鞭,都没能让陛下您射个爽吧?也难怪,有四枚巨蛋,想要掏空,还真有点麻烦。” “你……你都知道?” “将军与我,可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啊。不过将军当时,怕是也没发现,您有四枚猪蛋吧。好了陛下,乖乖坐好,好好享受吧。” 说着,申屠殇的史莱姆,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,罩上了猪鞭。还没等皇帝反应过来,他腿上的囚神索,便松了开来,让他与椅子分离,随后,整头野猪,都被哈布抱了起来,那粗长的牛鞭,抵住了硬如精铁的野猪臀正中。 “怎么样陛下,这根牛鞭您如此熟悉,想必要吞下的话,定不费吹灰之力吧?” “你!嗷啊!!” 即便曾经与这根牛鞭的主人多次缠绵床榻,但今时也不同往日,这牛鞭的大小,比当年粗长了三倍有余,而皇帝的后穴,却已许久未曾沾过雨露。多年未开的野猪臀,怎能经得起如此摧残?若非有半神之躯,拥有极强的身体修复之能,光是那攻城锤的锤头,都会将他的五脏六腑,捣得稀烂。 在皇帝的不断痛呼下,一整根牛鞭,都没入了皇帝的体内。皇帝不断倒吸着冷气,哈布也识趣地没有乱动,让皇帝能适应自己的牛鞭。 “嗯,将军威武,陛下这下见识到了。” “你这小魔崽子,嘶哈,还有什么招,尽管使出来,若没让朕爽,朕定要治你的罪!” “还是不了,这罪,我可吃不起。” 说完,申屠殇拍了拍手,在旁边跪了半天的易水寒,再次爬到皇帝边上,一口叼住了皇帝的一侧乳头,哈布也哞了一声,挺胯,在野猪后穴内抽插了起来。哦当然,野猪鞭上的史莱姆罐,也开始了吮吸。嘬吸和抽插的节奏互相配合,让久不经人事的皇帝,体验了一把三管齐下。 皇帝想要挣扎,但他脚上的囚神索,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,将他的脚腕,与哈布的大腿,绑了起来。如此,一代皇帝,竟成了哈布的屌套一般。 “哈,哈啊,你,就这点能耐?朕,可不够爽啊!” “陛下别急。您要不要听听,我是如何将导师与将军,收于手下的?” 皇帝摇头,这定不是什么好故事。不过申屠殇可不管,自顾自地便讲了起来: “我那导师,深受深渊诅咒之苦,作为弟子,怎忍心看导师因一诅咒,就丧失了享受人间喜乐的机会?于是呢,我将导师,改造成了奶龙,又钻进了他的龙蛋,将他两蛋的精华,吃了精光。导师没了元精,却能从此享受情欲之欢,甚至他的龙奶,还是极品中的极品。您说,我够不够意思?” “你……嗯啊啊,你竟然吞了你导师的元精!大逆不道,大逆不道!” “嘿呀,您是没看见,那两颗元精哟,黑得发亮,完全被诅咒腐蚀了,我若不吃,谁能帮导师解除诅咒?” 说着,申屠殇的双手又握上了饱满的野猪蛋。皇帝心里有些不安,但还是逞强地哼了一声,表示不屑。 “然后呢,便是将军。将军也是深受深渊之害,变得人不人鬼不鬼,六亲不认,见人就插。我也是不忍心,进了他的牛蛋,将他的元精,也吸了个干净,将他从情欲之中,救了出来。您还别说,将军受的影响很轻,所以他的元精,滋味比导师的,还要美味了几分。” 皇帝的心,凉了一半。两位半神,四枚元精,全进了这小鬼的肚子。难怪自己如何看,都看不穿申屠殇的弱点,原来申屠殇的能量级别,早已是半神,和他平级,他自然没法在受了重创后,探知平级敌人的弱点。 “而您知道吗,您是我见到的第一位如此天赋异禀的神人。四颗蛋啊,四枚元精,若非您大意,估错了我们的实力,有着常人两倍能量的您,可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。” 申屠殇抚摸着野猪蛋,仿佛在摸什么绝世珍宝一般。 看到皇帝的脸色变得煞白,野猪鞭都软了下来,申屠殇这才拍了拍皇帝的脸,笑着说:“不过您的元精,我还不想现在就享用。导师和将军的四枚元精,已经让我有了半神之力。而您,是天下至尊,圣名震天下,我现在需要成神的话,不是您的力量,” 申屠殇顿了顿,眼睛眯了起来,身上的黑毛与红发开始疯长,瞬间就占了一半的身体: “而是你的,位置。” 二十七、 “哈,想要朕的位置?好啊,你现在就能去坐,朕绝不阻拦。哈啊啊,靠,这蠢牛,嗯哈,真带劲。” “要不然怎么说我家导师学究天人呢?他只看了一眼,就知道那帝位,非您亲传不可坐。既然如此,我又怎么会那么蠢,在没拿到您的传位诏书时,就往上坐呢?” 皇帝慌了。既然申屠殇敢将此事正大光明地说出来,说明他必然有了法子,而这个法子,必然是对他百害而无一利。 申屠殇笑了,笑的很猖狂。他一挥手,无数微型史莱姆,在空中飞舞,组成了两根巨大的肉棒,一为易水寒的长龙棒,一为哈布的巨牛鞭,都是一比一还原。但若摸上去,却不会碰到任何东西,仿佛是虚无的一般。 “来吧陛下,您的帝王之脑,想必已经空虚许久了,不如让我,来好好服侍服饰它?” 也不等皇帝回话,两根虚空肉棒,就一左一右,从双耳,慢慢挤了进去。同时,易水寒起身,将自己的左乳头对准皇帝的野猪嘴,将皇帝的头颅,狠狠压在了自己的左胸之上。因为是申屠殇的命令,所以从左乳涌出的乳汁,甘甜香醇,浓郁醇厚,若非此时境况,皇帝都要说一声妙。 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强行灌入腹中,其中的深渊腐化之力,也从内部,开始瓦解皇帝的防御,而表现上来看,则是皇帝的身体越来越放松,肌肉也不再是硬如钢铁,而是变成了软绵绵的棉花,摸上去甚是舒适,像是在享受哺乳的孩童一般。 两根虚空巨棒,也在皇帝肌肉放松的那一刻,完全插入了他的脑中。虽然从外界看,两根巨棒是怎么都无法插入皇帝脑中,但实际上,入脑之后,这些微型史莱姆,便附在了皇帝大脑之上,随着巨棒抽插,微型史莱姆也在不断左右摩擦着大脑,像是在拿洗碗布,洗刷被智慧污染的大脑一般。 皇帝的眼神逐渐迷离,而大脑被史莱姆摩擦的感觉,也被链接神经元的史莱姆扭曲成了快感。随着虚空巨棒在脑中的不断抽插,皇帝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,甚至连皇帝并未受过激活的胸肌,也被活生生刺激出了几滴奶汁,虽然淡如水,算不上奶胸,但如此情景,实在是让申屠殇过了一把眼瘾。 看时机成熟,申屠殇双掌一击,易水寒放开了强制喂奶的手,而虚空巨棒,也适时,在皇帝脑中,喷出了漆黑的汁液。其中蕴含着的庞大信息流,以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,将智慧冲得支离破碎,将帝王之脑,肏了个灰飞烟灭。 当然,那些智慧,自然没有被申屠殇浪费,全部储存进了史莱姆中,待此间事了,他就能回去,慢慢品尝这世间顶级的美味。 那些黑色浓浆之中,无一不是色情淫秽的信息,有哈布被捆缚被踩着巨屌乱喷汁的影像,也有易水寒飞速掐揉乳头求喷奶的影像,甚至还有此前申屠殇在刑部牢房之中,以各种淫靡手段审讯犯人时,他们哭天抢地但求一射的影像,还有许许多多,从深渊而来的色欲景象,如同走马灯般,在皇帝脑中快速地循环播放。离奇的是,这些景象,虽然速度快,但却都能让皇帝事无巨细地观赏。 同时,在这些信息中,还夹杂着申屠殇的欲望之印,密密麻麻细细碎碎,印在了皇帝大脑的最深处,就算是易水寒清醒过来,也没法将这印再祛除。更何况,他自己脑中也有这东西,医己尚且不能,又如何医人? 如此多的信息一股脑冲入皇帝脑中,再加上在申屠殇的命令下,哈布哞了一声,巨量牛精直接喷入了皇帝体内,甚至有不少,还从猪牛二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。如此强烈的冲击,直接让皇帝,理智全无,涕泗横流: “哈啊,俺要射,嗷嗷,俺要射了,哈啊,俺的猪种,要爆炸了,快榨干俺,榨干俺的种汁,嗯啊啊啊,俺是种猪,哈啊,最下贱的种猪,哼嗷啊啊啊!” 随着种猪皇帝的嚎叫,皇帝的四颗蛋不断抖动,将巨量的种汁全部送了出来,如同水炮一般,喷在史莱姆罐上,其力道之猛,甚至将史莱姆打穿了个洞。虽然申屠殇及时补上,也被那冲出来的猪浆柱喷了个趔趄,淋了个满头满脸。申屠殇咂咂嘴,嗯,虽然腥臭无比,但却别有一番滋味,而且口感确实绝妙,不愧是四蛋种猪。以后,他就是自己的种浆机器了。哈布嘛……当脚垫吧。 而那些漆黑的浓浆,也随着巨屌的拔出,从皇帝的七窍之中,向外流淌,景象甚是瘆人。不过,看着皇帝心满意足翻着白眼,舌头耷拉在外的同时,巨大的野猪鞭也在不断向外喷射着浓郁的种汁,申屠殇知道,自己让这种猪爽的诺言,实现了。 二十八、 种猪皇帝的猪精足足喷了三个时辰,最后申屠殇干脆不用罐子,直接褪去了全部衣衫,站在猪精下,将自己全身上下,都染上了猪精的腥臭味。 而此时,申屠殇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,黑毛、红发、赤角,大臂上还出现了一圈荆棘纹样,同时身上本就结实的腱子肉,更是开始充气版疯长,身高也开始逐渐上升,直到和易水寒站起来的身高齐平才停止。 不过这也没法比,易水寒此刻,也四肢着地,跪着沐浴在猪精下,哪里能知道二人究竟谁高? 看着种汁全部被榨,黑申屠殇怜悯地抬脚,拨了拨那四颗圆润依旧但大小只剩下拳头大的猪蛋,摇了摇头,嘴里发出了两声嘲弄的“啧啧”声。 “呼哈,原来成为巨兽,感觉竟是如此美妙?” 摆出几个凸显肌肉的姿势,申屠殇抚摸着自己的新身体,怎么看怎么满意。欣赏了半天,申屠殇才一拍脑门,从满屋猪牛雄汁中,勉强找出了一张能用的圣旨,将笔与墨,递给了双臂恢复自由的皇帝。而缚住他双臂的囚神索,则去往了他的腰处,将他死死固定在哈布的巨鞭上。 不过麻烦的是,现在的皇帝,只知道嘿嘿傻笑,口中不断说着“还要”,“肏俺”等字眼,明显是被信息流冲成了白痴,要等他恢复理智,还不知道要等多久。 “啧,失策,应该给他留点的。现在怎么办?精畜的控制不能解除,不然看到我这副模样,他定要清理门户。牛奴?也不行,看这种猪被肏成了这副模样,他也要和我拼命。” 思来想去,竟是需要申屠殇将得来的智慧,返一点给皇帝。虽然不情愿,但为了自己的成神计划,申屠殇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 通过史莱姆,将一点智慧碎片放回了皇帝脑中。他不怕皇帝清醒后失控,那些深渊浆液,还将他的脑子泡着呢,断不会让他起复。 “来,种猪,我说什么,你写什么哈。乖,写好了,我让牛奴肏你好不好?” 申屠殇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温和些,毕竟现在,皇帝的心智虽勉强还在,但智力,也只能撑着他动笔写字了。若是语气强硬了些,刺激到了他,他怕是会立刻撂挑子。 听到肏他,皇帝立刻欢天喜地地写了起来: 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……” 刚写八个字,申屠殇心头一紧,立刻派出了哈布和易水寒,守在皇宫门外。不在寝宫门口,是为了增加来人的寻找时间,不然,一眼就知道申屠殇就在寝宫之中,他直接便能打进来。 果然,一声熟悉的虎啸,伴随着他的言语,响彻云霄: “虽然我有点讨厌这个封号,但也是个封号不是?镇北将军申屠十四,剿匪而归,前来觐见。吾皇,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 吾皇万岁,一声一顿,两剑一人,一龙一牛直接倒飞而出。易水寒和哈布还想挣扎起身,却被十四所带副将摁住关节压在地上,让他们无法再阻拦十四的脚步。 “吾自知……年迈,无能再保帝国昌盛,今传位于……” “传位于什么?说与为父听听?” 申屠殇一惊,刚想喊出自己的名字,却只见一道剑光劈过,擦着申屠殇的脸颊而过。死亡的恐惧,让申屠殇怎么也没法将剩余的话顺利说出口。 “好啊,好啊,为父不过离开了一年有余,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模样。还想着篡位?有本事,真是有本事啊。” 十四提着剑,虎目冰寒,一步步走向申屠殇。剑尖在地上拖拽的刺喇声,仿佛是死神的召唤,召着申屠殇,乖乖领死。 “父……父亲……我……” 申屠殇手足无措,眼睛还不断瞟向那只剩几个字的传位诏书。一是成神的诱惑,一是至亲的失望,申屠殇一时间,陷入了抉择中。 “老爹也不再叫了?那想来,你小子还有救。” 十四完全不给申屠殇天人交战的机会,语毕,十四身影一闪,下一瞬,便出现在了申屠殇身后。申屠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只能慌慌张张的,凝结出一块金属巨盾,拦下了十四这一击。但一击过后,这块巨盾,也碎成了渣,连化为原形回到申屠殇身上都做不到。 这下,申屠殇更慌了,再加上十四狂风骤雨般的剑法,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史莱姆彻底击碎,不消一刻,申屠殇的体型,都变小了不少,气喘吁吁。而终于停止进攻的十四,身上却连一滴汗都没有。 看着眼前身披银白鱼鳞战甲、煞气四溢的十四,申屠殇知道,自己今天是栽了。不过有欲望之印和主仆契约在,无论是皇帝还是易水寒,抑或是哈布,都将永远被自己所控制,只要今天自己能逃出去,以后还有的是机会,让那种猪写下让位诏书。 申屠殇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变成了无数黑色的史莱姆,四散奔逃。只要有一滴史莱姆能出这个寝宫,他就有活的希望。不过,他似乎忘了,之前他的精力,全部用在抵挡十四的攻击上了,那么,他的心神,自然也就无法顾及其他的地方。 响指一声,从寝宫外响起,却响彻天地,所有的史莱姆全都定格在了原地。 “为师说过,你与真正的半神差距,嗯啊啊,还是,很大的。叔儿,是我教徒不善,让我来吧。” “得了,瞅瞅你那模样,还不赶紧去换个衣服?以虚弱之躯用禁术,你想后半辈子都让我养?还有,把那蠢牛带走,省得丢人现眼,这里有我在,我来解决。 “是……” 易水寒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了,与他同行的,还有十四的副将。他需要将这位虚弱的大法师安然送回去,不然十四定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。 “吾儿,你可知罪?” 十四转身,向恢复原形的黑申屠殇问道。 “父亲,我只是想成神啊,您为何要断了孩儿的路呢?” 十四气急,抬手给了申屠殇一巴掌: “成神的路千万条,你就非要搞谋权篡位这一出?到最后实在不行,我,你导师,甚至是那头蠢牛,还有陛下,都会护着你向前,你怎就,唉……” 十四上前,将皇帝手下的那半张诏书扯了出来,撕了个粉碎。 申屠殇见逃跑无望,眼睛一转,瞬间摆了个悔过的姿态,抱住十四的大腿,哭喊着求原谅。不过暗地里,却有一根史莱姆,从背后,靠近了十四的裙甲。 十四摇了摇头,一把攥住那根史莱姆触手,掌心剑光流转,直接绞了个粉碎。 “好啊,既然你想要为父的虎屌,那为父,就给你!” 说完,十四虎躯一震,身上的铠甲哗啦啦地,全部都褪了下来,只有一条兜裆布围在腰间。随后,十四拎起申屠殇的后颈,将他面朝下,甩上了皇帝的龙床。呆傻的野猪皇帝自然没有什么异议,他还在傻笑着,手里还是握笔的姿势,在桌案上写写画画,画的全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。 二十九、 事已至此,申屠殇也不装了,他嘴角挂起了邪异的笑,即便是如今与十四在床上坦诚相见,也依旧是无法无天的模样: “父亲大人,何必如此呢?您看,我帮导师解了诅咒,我将他变为了我的精畜,这不是很合理的交换吗?我还帮哈布将军解了深渊气息的麻烦,收他作为我的仆人,又有何不可?咱们的陛下,可是种畜出身,却一日被榨干的快感都没体会过,我只是帮帮他,没什么大不了的吧?” “小殇啊,过了今年,你就十八了吧?” 十四并不理睬申屠殇的辩解,自顾自地脱下了兜裆布,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硕大的虎棒和虎蛋,显露在申屠殇面前。 见十四并不理睬自己,反而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私处展露在自己这个恶魔面前,申屠殇心中,终于闪过了一丝不安。 “你知道,我们申屠家,其实一直都有行成年礼的习俗,是父亲对儿子进行人生的教诲。我的父亲,在我成年礼那天,与我进行了一场真刀真枪的对决。我那天,在生死间徘徊了数十次,也是那天的境遇,才造就了如今的我。” 十四一边说着,一边将虎棒,插入了申屠殇的嘴中,不但是让申屠殇安静聆听教诲,同时也是让申屠殇,把自己的虎棒舔硬,他好进行下一步。 申屠殇暗喜,就这么插进来了,这不是送菜上门?申屠殇的舌头如以前一样,探入了十四的尿道之中。十四低吼了一声,软绵绵的虎棒瞬间在申屠殇口中膨胀,将他的腮帮子,都撑得鼓了起来。申屠殇也没想到,自己这位养父,一年不见,虎棒竟能膨胀至此,他心中的不安,愈发强烈起来。 申屠殇试图通过嘴,将史莱姆送入虎棒中,可是不管如何操作,虎棒上就仿佛镀了一层防护层,无论是史莱姆,还是深渊之力,都无法深入虎棒一丝一毫。 “呜呜呜呜!!” 申屠殇彻底慌了,他以往对所有壮兽无往不利的利器,今天竟在十四这,连门都无法进去。这还怎么玩? “你跟着小易子久了,本事虽然学的好,但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学会了他的无法无天。他年长,有自制力,但看起来,他并没有将这份自制力,传授给你。所以呢,今天,倒是一个为你行成年礼的好时机,也让为父好好教导教导你,一些小易子没能教给你的道理。” 说完,十四将沾满了申屠殇口水的虎棒径直拔了出来,不顾申屠殇如何求饶,十四依旧将申屠殇翻了个身,将他的上身狠狠压在床上,却让狼臀摆得高高的。 “这一次,老子要让你明白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” 十四在这黑漆漆的狼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,随后拎起他的龙尾,将自己的虎棒,缓缓摁入了申屠殇的禁区,没有扩张,没有润滑,就这么硬生生,将自己的大龟头,摁进了申屠殇根本毫无经验的后穴。 巨大的撕裂感,让申屠殇惨叫出声。他试图在后穴中布满史莱姆作防御,但那些史莱姆,刚与虎棒一接触,就被融化,成为虎棒前进的天然润滑。 疼痛,让申屠殇终于忍不住,对着十四破口大骂: “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!天天赤身裸体,只穿着兜裆布上街,逛黑市,还草菅人命!这又是谁教你的!” 十四边往申屠殇穴内捅,一边摇摇头,厉声斥喝道: “这些,都是老子的军功,换来的特权!是申屠这个姓氏,所带来的便利!我们一门,世世代代尽忠职守,是陛下恩典,只要我们一门事出有因有理有据,便有先斩后奏之权!老子有这么大的权柄,却只用过一次,那就是带你回家那一夜!而赤身裸体,此事无伤大雅,连那群最爱管闲事的言官,都没有对老子的行为有过一句不满!至于逛黑市,老子也是为了家里的仆人!你如今也是申屠家一员,但你看看你的行为举止,配不配得上这个姓氏!” 说到这,十四的巨大虎棒,也全部没入了申屠殇的后穴。申屠殇惨叫,一方面,是十四的虎棒过于巨大,一方面,是他全身的黑毛,有一部分开始变淡,显露出了以往惹人爱的奶茶色。 十四一看,有戏,便继续教训道: “你看看你,先不论哈布和陛下,单论小易子,他对你,可是掏心掏肺,毫无保留,而你呢?因为一己私利,趁人之危,将他变成了你的精畜。此等欺师灭祖之行径,若非小易子心善,对你保护有加,还轮得到你现在夺权篡位?” “呃啊啊啊,你,哈啊啊……” 疼痛让申屠殇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。他胯下的狼根,却在此时,变得硬了起来。 十四慢慢地将虎棒抽出一截,又用力撞了回去,让申屠殇再次惨叫一声,身上的毛发,也又淡了一块。 “感受到疼了吗?这还不如你施加在小易子、哈布和陛下身上的痛苦的万一。小易子有成神之机,你却辜负了他的信任,将他从云端打落尘埃;陛下英明神武,登基几十年来,从未有过决策性失误,你却将他腐化成了痴傻;再说哈布,老子虽不喜欢他,但他的军功和好脾气,却是实打实的,而你,却利用他不愿伤人的善心,胁迫他为你所用,你说,你究竟该不该罚!” “呃啊!他们,他们本就该是精畜,嗷!成为别人的,不如成为我的!喝,喝啊,你这大鸡巴,不也是因为我让它变这么大,你如今才能拿来教训我!嘶!啊!疼啊!他妈的!” “那你就更该记着教训,你的一切行为,都会有后果。这是老子的,后面小易子他们,会一一来找你清算!接下来,让老子好好教教你,什么是规矩,什么是体统!” 十四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,巨棒不断在申屠殇后穴中进出,将后穴一次又一次撑开。申屠殇惨叫连连,连保持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,离昏迷,也就只差一线。而就在这个状态下,缕缕黑气,不断从申屠殇的七窍中逸散出去,其中还能隐约听到申屠殇的惨叫声。 看到此景,十四知道,自己的办法起效了,便将打桩的速度再次提高。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十四与申屠殇的交合处不断响起,申屠殇也是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去去。 “父亲……啊啊啊,父亲大人,饶了孩儿吧,孩儿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,哈啊,父亲大人,求求您,放过孩儿吧!” 终于,不知过了多久,申屠殇的小穴,才总算适应了十四的巨棒。而稳定下来的第一句话,便是求饶。 “既然醒了,那就继续上课。只有知道了你给别人带去了怎样的痛的苦,你才会真正醒悟。我申屠家,满门忠烈,不能到你这,就断了传承。继续受着吧,老子还没结束呢!” “父亲!父亲大人!嗷啊啊啊啊啊!” 一下又一下的重击,时快时慢,让申屠殇的灵魂,仿佛都要飞往天外。他的后穴,已经几乎没有了知觉,所以他也不知道,这究竟是爽的,还是疼的。而他胯下的狼棒,也因为十四的抽插,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随着抽插的节奏,挥洒在龙床之上。嗯,看来是爽的。 “看看你自己,嘴上喊着疼,小狼棒却流水不止啊。骚成这样,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精畜?你先成为老子的小骚货吧!” “父亲啊啊啊啊!求求了,别再,别再肏我了,嗯啊啊!” 羞辱之语一出,过半的黑毛都泛起了奶茶色光华,更多的黑气带着惨叫,从申屠殇的四肢百骸中飘出来,消失在空气之中。 这时,十四直接将申屠殇抱起,让他坐在自己的虎棒上,自己不断耸着腰,让虎棒在申屠殇的坐姿下,更加深入申屠殇的体内。而申屠殇,此刻却开始下意识地上下摆动着狼臀,迎合着十四的肏干。 十四顺手,一只虎掌抓住了申屠殇一边的胸肌,另一只虎掌则掐住了申屠殇另一块胸肌上的红点,揉搓了起来,申屠殇淫叫连连,哪里还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? “啊,啊爸爸,爸爸的虎棒,嗯啊啊,肏得儿子好爽,哈啊,我是爸爸的小骚货,哈啊,爸爸啊啊啊!” 申屠殇的脑子,已经被肏的不清醒,所有行为,都是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所为。而这,也是十四的目的所在。他知道,他那可爱的儿子,还在这具身体里,而他要做的,就是让那个以他儿子之身生长出来的恶魔,被他肏得烟消云散,让潜意识中的真正申屠殇,得以重见天日。 “吼,老子要射了,小骚货,接好了!吼啊啊啊啊!” 十四抱着申屠殇,一捅到底。虎蛋抽动着,将浓精灌入申屠殇的后穴之中。温暖的虎精,却如同烈火一般,将申屠殇灼得再次惨叫了起来,身上的黑气越冒越多。而这时,十四伏在申屠殇的耳边,轻声却威严地说道: “这一发,是让你明白,什么是尊师重道。” 十四又一捅,第二发虎精,再度注入申屠殇的穴中。狼穴已经被虎精灌满,满溢出来的虎精,顺着虎棒往下流: “第二发,是让你明白,什么是遵纪守法。” 第三发虎精,随着十四再度用力挺腰,射进了申屠殇的身体深处。申屠殇的肚子不断涨大,可见其中的虎精,到底有多少。 “第三发,是让你明白,什么是忠诚明理。” 此刻,申屠殇的黑毛与红发,已经全然变回了奶茶色和曾经的白发。头上的血色恶魔角,也在不断崩碎、缩小。就在龙尾也即将消失的刹那,十四的第四发虎精,再度灌入。申屠殇再也承受不住,哇地一声,喷了一地的虎精,虎精中,还带着一大团黑气。而申屠殇的狼棒,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,喷出了一股股雪白的狼精,这也是申屠殇狼生的初精。 “最后一发,是让你明白,什么是,父爱如山。” “老……老爹……我都记住了……” 十四慈爱地看着被自己初精落了一身的奶茶狼,低下头,毫不嫌弃地吻住了申屠殇满是虎精的唇。 “好生休息,等你醒来,再善后吧。” “嗯……” 答应一声后,申屠殇再也扛不住,倒在了十四的臂弯之中,细小的鼾声随即便响了起来。 三十、 等到申屠殇醒过来,已是第三天正午。因为申屠殇的不省人事,无法归还皇帝的智慧,十四只得将皇帝带来自己府上,等待着申屠殇的苏醒。 而这三天,哈布与易水寒,也前脚跟着后脚,来到了申屠府,一起等待着。 “小殇啊,感觉如何?” 一睁眼,十四关切的脸,便直接凑了上来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虽然被心中的恶魔所困,导致最后行事悖乱,但这其中的一切,申屠殇都记得一清二楚,包括十四最后对他的教导,他都铭记于心,所以此时看到十四,申屠殇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场,直接扑到了十四怀中,流下了悔恨的泪水。